波澜再起!封口门当事人指称特梅尔是“腐败头子”

新华社北京6月18日电(记者陈立希)巴西巨富若埃斯利巴蒂斯塔在与司法部门达成宽大处理协议后,首次接受媒体采访时指认,巴西总统米歇尔特梅尔严重贪腐,向他频频索贿,是“腐败头子”。对此,特梅尔方面17日发表声明,指责巴蒂斯塔污蔑,将对其提起民事和刑事诉讼。

特梅尔与巴蒂斯塔的纠葛已有时日。5月31日,巴西最大肉类加工企业JBS与联邦检察院达成宽大处理协议,认罚103亿雷亚尔(约合216亿元人民币),以免去公司因行贿应受的其他处罚。JBS是巴蒂斯塔名下企业之一,他和兄弟韦斯利巴蒂斯塔等人承诺与司法机构合作,才以支付罚款方式获得了宽大处理。巴蒂斯塔兄弟俩承认,数年来贿赂的巴西政客达近1900名。

巴西媒体5月17日报道,巴蒂斯塔向司法部门交出了一段今年3月录下的与特梅尔的谈话录音。录音显示,特梅尔知悉且默许巴蒂斯塔向已经入狱的前众议长爱德华多库尼亚支付“封口费”,以换得后者不再供出更多人。

“封口费”一经曝光,掀起舆论轩然,特梅尔接连发表声明,表示从未给过库尼亚“封口费”,从未参与、从未允许过阻止库尼亚提供证词的事件,更没有说过不符合总统身份的话。

巴西《时代》杂志17日刊发对巴蒂斯塔的最新采访,这也是巴蒂斯塔与检方达成宽大处理协议后,首次接受媒体采访。巴蒂斯塔在采访中说,特梅尔是巴西“众议院犯罪团伙头目”,带领着一帮涉腐政客,近年来不断索贿。

就上述说法,特梅尔方面17日出面澄清称,巴蒂斯塔多次为了个人利益向他行贿,但都遭到拒绝。

在特梅尔办公室发表的声明中,特梅尔谴责联邦检察院与JBS达成的宽大处理协议,称该协议令巴蒂斯塔逃脱审判,令巴蒂斯塔成为“巴西有史以来最成功的犯罪分子”。巴蒂斯塔不仅把个人罪行推到其他不相干的人身上,还在保护真正的同谋。

至于“同谋”身份,特梅尔没有说明。特梅尔的律师表示,将最早于19日对巴蒂斯塔提起民事和刑事诉讼。

特梅尔本月9日刚刚经历选举贿金案判决,获判无罪。巴西最高选举法院当天以4比3的投票最终认定,2014年总统大选获胜者迪尔玛罗塞夫及其竞选搭档、现任总统特梅尔没有舞弊和收受贿赂犯罪。

罗塞夫去年被弹劾罢免总统职务后,身为副总统的特梅尔接任总统。不到一年时间里,特梅尔政府经历了不少人事变动,多名内阁部长落马,其中多数人涉贪。(新华社客户端)

马哈蒂尔声称“有权杀死数百万法国人”被推特打标签

(观察者网讯)10月16日,法国中学教师萨米埃尔·帕蒂遭极端分子割喉身亡。马克龙因此对教发表一系列批评言论,这引发了法国与包括土耳其在内的多个国家之间的外交冲突。许多国家的民间也掀起了一股法国产品的浪潮。

北京时间10月29日,法国尼斯发生一起持刀砍人事件。袭击者在持刀杀死三人(其中一人同样被割喉)后察逮捕,被捕时高呼教的“至大”口号。同一天,法国阿维尼翁警方也击毙了一名高呼“至大”并威胁路人的持枪者。

当天晚间,马来西亚前总理马哈蒂尔·在其个人社交媒体上连续发表多篇推文,就这一些列风波发表评论。

马哈蒂尔用英语共分13段发出了这些推文。他在前面部分的推文中强调要尊重不同信仰与文化之间的差异,并表示西方不应将自己的价值观强加于他国。

而在最后几段中,马哈蒂尔声称“马克龙的表现并不像是文明人。在因无礼教师被杀案而指责教与时,他表现得像个原始人(primitive)……但无论是信奉那种宗教,人们在愤怒中都会杀人。法国人在他们的过往历史杀死了数百万人,其中有很多是。拥有对过去的屠杀感到愤怒,并为之杀死数百万法国人的权利。”

“但是大体上,并没有将法律中的“以眼还眼”付诸实施。没有这么做,而法国人也不应该如此。相反,法国人应当教导他们的民众尊重他人的感受。由于你们将一个愤怒的人的行为归咎于所有与其宗教信仰,所以有权惩罚法国人。行动无法弥补法国人这么多年来犯下的错误。”

截至发稿时,法国政府官方或马克龙尚未对马哈蒂尔此番言论做出回应。不过目前推特官方已将其推文中最引人瞩目的第12条即“有权杀死上百万法国人”段落标记为“这条推文违反了关于禁止颂扬暴力的Twitter规则。但是,Twitter已确定,保留此推文可访问可能符合公众利益。”用户需进一步点击才能查看具体内容。

根据该国2010年人口普查数据,马来西亚人口中有大约61.3%为。该国在宪法中规定教为“国教”,同时也宣布“非群体拥有宗教自由”。

马哈蒂尔·现年95岁,曾在1981至2003年、以及2018至2020年间两度出任马来西亚总理。值得一提的是,他曾在2003年因“犹太人利用代理人统治世界”、“他们(犹太人)让别人当炮灰”等反犹言论而遭到不少西方国家的“炮轰”。而他在2016年对此争议的回应是继续重申“犹太人正通过代理人来统治整个世界”。

1.一名法国教师被一名18岁的车臣男孩割喉。杀人者被这名老师展示的有关先知的夸张漫画(caricature)激怒了。这名老师想要表现出。

2.作为一名,我不赞同杀人的行为。但是,尽管我相信,但我认为这并不包括对他人的侮辱。你不能仅仅因为自己相信就去侮辱他人。

3.在马来西亚有着很多来自不同种族、持有不同宗教信仰的人,我们避免了种族之间的严重冲突,因为我们意识到对他人的敏感性保持敏感是必要的。如果我们不这么做,那么这个国家将永远不会和平与稳定。

4.我们经常模仿(Copy)西方的行为方式。我们向他们一样着装,采用他们的政治制度,甚至包括了某些奇怪的做法。但我们也有着自己的价值观,就像在种族与宗教之间一样,我们需要保持这些不同。

5.新观点的问题在于,后来者倾向于增加新的解释,而这些解释并非其最初创始人想要的。因此,自由对妇女而言曾意味着选举权,而今天我们则想要消灭男女之间的一切差异。

6.我们在生理上是不同的,这对我们之间的平等做出了限制。我们必须接受这些差异与这些差异对我们造成的限制。我们的价值体系同样是人权的一部分。

7.是的,有些时候某些价值观似乎是不人道的,它们令一部分人遭受苦难,而我们需要减轻这种苦难。但若是阻力很大,则不要动用物理手段。

8.在某一个时代,欧洲女性的着装曾受到严格的限制。除了脸以外,身体的其他任何部位都不能暴露在外。而近些年来,有越来越多的身体部位都被暴露在外了。

如今,一小根绳子掩盖着最私密的部位。事实上,在西方的某些海滩上,很多人是完全赤身裸体的。

9.西方人接受了这些并视之如常事。但西方不应试图将其强加于其他国家,这样做是在剥夺后者的民众的自由。

10.通常情况下,西方人不再信奉自己的宗教,而只是名义上的基督徒。那是他们的权利。但是,他们绝对不能不尊重他人的价值观与宗教信仰。表现这种尊重是他们文明程度的体现。

11.马克龙的表现并不像是文明人。在因无礼教师被杀案而指责教与时,他表现得像个原始人(primitive)。这与教义不符。

但无论是信奉那种宗教,人们在愤怒中都会杀人。法国人在他们的过往历史杀死了数百万人,其中有很多是。

但是,总的来说,并没有将法律中的“以眼还眼”付诸实施。没有这么做,而法国人也不应该如此。相反,法国人应当教导他们的民众尊重他人的感受。

13.由于你们将一个愤怒的人的行为归咎于所有与其宗教信仰,所以有权惩罚法国人。行动无法弥补法国人这么多年来犯下的错误。

看人 都德从《最后一课》走来的乡镇爱国者

乡村小学里的一间教室,前排的座位上坐满了各个年级的在校学生,后排的座位则都是村里的大人。他们的国家被打败了,在场的大人孩子都知道,但他们眼前摆放的是蒙学课本,是法语语法读物。所有人都在悉心地聆听校长哈梅尔先生说话——讲他的最后一课。

阿尔丰斯·都德的这篇自传体故事,不只是在法国有名,也不是只有中国的语文书将它收为课文。故事的主人公,小弗朗茨,那天很晚才到校,他诅咒学校,因为那天哈梅尔先生要考语法,而他十分讨厌语文,不爱学语法词汇。在路上,他为鸟叫分心,为阳光明媚的天气而分心,他还看到普鲁士士兵在操练行伍。他顶着逃学的诱惑朝学校走,路过市政厅,看见许多人正在围观一张告示,告示上说,过去的两年里,我们听到了一个接一个的坏消息:战败、征兵、被占领。

弗朗茨疑惑不已。到了学校,他以往迟到逃学时都是躲躲藏藏趁乱进去的,这一次校园里却出奇地安静,安静之中有种肃穆的东西。一切都不同了。没有任何的喧闹为他打掩护,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教室,窘得不行,可是哈梅尔先生并没有斥责他。他的声音里有着出奇的和蔼:“快去你的座位上吧,小弗兰茨。”

还有一些细节引起了他的注意:校长穿上了最好、最正式的服装,戴着黑丝绸软帽,衬衫干净、笔挺,回应着肃穆的氛围。镇上的长老们都坐在后排。前任市长,前任邮局局长,都十分沉静地坐在那里,还有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者——豪瑟,他的面前摊开了一本破旧的、卷边的语法课本,上面放着他的大眼镜。

哈梅尔先生开始说话,说的是大人们都已经知道的消息:普鲁士的首付——柏林那里下了命令,这座位于普法边境小城的学校,不能再教法语了。即将派来一位新的老师,取代他教孩子们学德语。这是他教的最后一节法语课,一次带着耻辱的、无可奈何的作别。当老师发放新的写字本的时候,孩子们都领会了他所说的意思,和传达的心境,那些本子封面上印着“France, Alsace, France, Alsace”,它们就像法国的旗帜在风中飘拂,引得每个人仰头注目。

再也没有哈梅尔先生接下去说的话,更适合鼓动一个外国人去学法语的了。他说:法语是最优美的语言,最纯净,最有逻辑性。后边的几句也许更重要:我们必须保卫法语,永远不能忘却它,因为当一个民族受奴役的时候,只要他们能够坚持自己的语言,他们就拥有监狱大门的钥匙。

哈梅尔先生讲语法,讲书写,小弗朗茨深深地懊悔,懊悔之前没有认真对待语文课。他学得特别专心,只是在听到屋顶上鸽子的咕咕叫声时分了心,他想:那些普鲁士人也会教鸽子说德语吗?

坐在自己坐了四十年的椅子上,哈梅尔先生放眼回望自己熟悉的花园、树木、石头墙。年长的人在跟着拼读单词的时候声音颤抖。豪瑟先生两眼都是热泪,也站起来指点孩子们的书写。故事的结尾是经典的:当教堂敲起午祷的钟声时,普鲁士军人也吹响了喇叭。最后一课结束了。校长起身,想说点什么,却没说出来。他转身在黑板上写上几个大字:法兰西万岁!

“Vive La France”。在童年学《最后一课》的时候,我们不管多么懵懂,总能约摸感受到一种“卷土重来未可知”的隐喻,因为“Vive La France”,这三个词仿佛蕴含着胜过千军万马的力量。而这也确是事实:都德的这篇小故事,是在他于1873年出版的《星期一故事》一书中第一次面世的。到了1918年,在普法战争中被普鲁士夺去的阿尔萨斯—洛林地区,作为结束一战的《凡尔赛和约》的一部分,重新回到了法国人的手中。虽然法国在大战中损失巨大,但结果总算是报了当年的一箭之仇。

都德当然预见不到这些,他在1897年就去世了。但他的乐观不仅渊源有自,而且说出来还让人意外。《最后一课》的故事,似乎是都德亲身经历,最起码他也很熟悉那个边境小镇在当时的气氛,然而实际上,他一直生活在法国南方的普罗旺斯乡下。他曾在那里的学校教书,也曾给拿破仑三世的大臣德莫尼公爵做过六年的秘书,业余给报纸投稿。当1870年秋季普法战争打响后,他只是听到了法国惨败的消息,得知了阿尔萨斯和洛林落入了普鲁士之手。

从事创意性工作的人往往需有从容的状态,这得靠距离来保障。不妨猜想一下,都德若身处战败的一线,时时目睹残兵败将,亲身感受屈辱,他还能不能保有这份“闲心”,从一个孩童的角度,来讲述这么一个“于无声处听惊雷”般的故事?

战败、失土固然是国耻,但法国当时的“主流文学界”却因种种原因而沉默。雨果一贯反对帝制,并长期遭遇流放,法国惨败,拿破仑三世的帝国倒台,他并没有发出多少声音;福楼拜,龚古尔兄弟,这些巴黎的一线作家都躲进自己美学的小楼写作,不关心政治。反倒是远在南方乡下的都德,提笔做出了直接的反应。他是真爱国,也真心相信法兰西的优越,尤其与强邻普鲁士相比,更代表了与粗蛮相对立的高级的文明与文化。对他来说,写出这篇故事,让它流传,就是一种反败为胜:正如故事里的哈梅尔先生所表示的那样,爱国的人应该坚持使用法语,捍卫这种“最完美的语言”。

在爱国这一压倒性的强音之下,我们很难注意到,主人公小弗朗茨(Franz),他的老师哈梅尔(Hamel),这些都是德语名姓,而那位村中耆老豪瑟(Hauser)的名字更是彻头彻尾的德意志出品。显然,法德文化在这里是互渗的,法德之间的边界,乃至于两个民族的界线,其实是模糊的。阿尔萨斯和洛林,并非“神圣不可侵犯”的法国领土,普法战争不是一国对另一国的侵略,而是两个民族之间的一种竞斗,胜者要用他们的民族主义压倒败者的民族主义,从而把后者逼成了具有褒义色彩的、义愤填膺的“爱国主义”。《凡尔赛和约》后的阿尔萨斯—洛林,是否曾经发生过德意志版的《最后一课》的故事?我不知道,但是德国人不介意的话,完全可以使用都德的故事来激励他们自己的小学生。

当然,弗朗茨、豪瑟和哈梅尔或许是阿尔萨斯常见的名姓——它们也必须常见,否则故事会有些失真。这些有德意志血统的人,忠于法国,忠于法语,是否也证明了法语和法兰西文化的优越性?都德也许对此有一些深刻的考虑。什么是民族身份?如何界定一个人属于哪个民族?作家的回答是:语言。相比相貌特征、肤色、染色体和气候环境等等,语言更为关键,普鲁士人希望在一代人、两代人之后,让阿尔萨斯—洛林的人彻底忘记法语,对于他们来说,这种胜利才是决定性的,这要比压迫那些法语人口,让他们当二等公民可明智得太多。

所以,更值得同情的或许不是法国人,而是阿尔萨斯的当地人,因为他们被法国和德国抢来夺去,法国人教他们法语,德国人教他们德语。从这个角度来看,《最后一课》的悲壮气息就少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荒谬:一个一直讨厌法语语法课的小男孩,有一天突然爱上了法语,却发现自己再也学不了法语了。老师走了,不仅离开学校,还要被赶出这个小镇。他在两种互相较量的语言之间,是一个牺牲品;随着他渐渐长大,他将看清这个事实。

君特·格拉斯笔下的但泽人,长时间夹在德国和波兰两个大民族之间,摸索出了一套淡漠、偷安、及时行乐的本领,阿尔萨斯人理应也有自己的独立性,甚至一种对国家、民族归属略显虚无的认识。他们本不需要背负“亡国灭种”之类的心理负担。在国际联盟建立之后,回归法国的阿尔萨斯人,发现自己的双语流利是种优势,特别有助于他们在商业和文艺领域闯出一番天地。

但《最后一课》传到别的国家,往往只剩下那种激发爱国主义的功能了。当日本人侵略东亚各国的时候,日本人曾把日语强行教给朝鲜人,教给菲律宾人,当然还教给中国人;东亚人说及此,是很难平心静气的,因为那是如此明确的敌我关系,是阴险的语言殖民。类似的情况,还有爱尔兰人在遭到英格兰人的入侵时,被强制学习英语,放弃原有的盖尔语。这些受害者,从《最后一课》里大概很难读出乐观的情绪来。

远离是非之地的都德,在他不到六十岁的一生中,都并没有直接体会过“屈辱”、“殖民”的伤害。他属于“寄情乡野”的人,生在南方,二十多岁时在巴黎闯荡过后,出版袖珍故事集《磨坊信札》,然后回归南方。“磨坊”是他在罗讷河谷买下的一栋旧风磨,正是它激发了他的乡土情怀。书中写的都是些普罗旺斯乡下的事情,有田园野趣,有旅行见闻,有朴实的寓言,也有很多乡下人彼此之间的琐碎的对话。

都德的还乡,是受到好友弗雷德里克·米斯特拉尔的影响。这位米斯特拉尔,是法国第二位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1904年),以恢复普罗旺斯地方文化为己任。都德在《磨坊信札》里专有一则是写他的,说他花了七年时间,精心打磨了一部世上没有几个人能读的长诗,因为他是用普罗旺斯方言写成的。但是都德自己,由于久居巴黎,又给《费加罗报》供稿等等,倒是习熟于通用的法语。然而,现在读《磨坊信札》,还是会觉得抒情过于频发,会觉得一些地方的转换很奇怪,一些思维方式虽简单却又偏僻。

虽然健康一直不佳,都德在精神上可是十分安全。他是典型的偏居外省的保皇党人,忠于拿破仑三世,认为法兰西就应该有帝国的架子。虽然这个帝国(即法兰西第二帝国,1852年建立,普法战争后崩溃)名声甚差,他却歆享着优越感。法国战败后,他身处平静的“大后方”,却是耻辱感强烈、情绪最激动的人之一。更有甚者,1871年诞生的巴黎公社,让都德更为忿怒:他怎么也无法接受共和制,更何况是这么激进的一场政治实验。

在《最后一课》里,都德以哈梅尔先生手写“Vive la France”收尾,可不像我们以为的那样,仅仅是为了“升华主题”。要知道,“Vive La France”第一次被人喊出,是在1789年,巴黎人攻占巴士底狱的时候。在随后爆发的大革命中,革命中的各派,无论是雅各宾、吉伦特还是山岳派,都喊这句口号,这个法兰西,是推翻了波旁皇帝的共和法兰西。然而都德却深恨共和:丢掉了皇帝的法兰西,还是法兰西吗?没有皇帝的法兰西,配得上被喊“万岁”吗?

《最后一课》里的“法兰西万岁”,是寄托了都德对帝国的热忱的。他将这句1789年的口号挪到了1871年来用,从而彻底改变了它的涵义,它仍是一句“爱国主义”的口号,可是它爱的这个“国”,不是闹哄哄群龙无首的共和国,而是那个日薄西山、不幸战败的拿破仑三世的帝国。

虽然阿尔萨斯在1918年回归了法国,但都德所念想的帝国荣光,则再也没能恢复。普法战争后的法兰西虽然起落不定,却再无皇帝了。不过,昔日的保皇党在无皇可保之后,就转变为了民族主义,鼓吹民族利益至上。都德养育了两个儿子,其中一位,后来比他爹的名气更大,他就是莱昂·都德,他在1890年代的德雷福斯风波中锤炼成熟,在10世纪初扛起了保守派的大旗;他是右翼核心刊物《法兰西行动报》的骨干,还写了专著,把大革命后一百多年的法国称为“愚蠢的19世纪”。

因一篇爱国故事而垂名的都德,大半生都是一个地方人士。而那些缅怀都德的文学遗产的人,也都生活在那些有着“地方性”的地方:越是远离都市中心,变化就越是少,发展越慢,保留下来的传统习俗、文化也会越多。都德买下那座退役的风磨——一种前工业化时代的典型造物,表示了他对传统的生产方式的眷恋,在磨坊的周围,乡民喝着古法酿造的红酒,跳着古朴的舞蹈,赶着马拉的驿车,大着嗓门吆喝、谈天;这种体验,连同他们口中的面包的滋味,都不是日后的人可以想象的了。

俄国作家契诃夫,曾在笔记本里抄了几个都德的句子,那是虚拟的一个人与小鸟的对话。“有人问小鸟:‘你的歌声为何短促?是因为你气短吗?’‘我有太多的歌要唱了,’小鸟答,’我想把他们统统唱出来。’”一个有乡土情怀的人,对这对话的涵义必然心领神会。

阿拉法特:曾发誓为了巴勒斯坦终身不娶却沦陷于小34岁的苏哈

艾青的这句诗歌感染了很多人,同样它也适用于很多热爱祖国、热爱家乡的人,而爱国不是一句简单的空话,它需要一生甚至世世代代的实践,

在中国有这样的领导人,比如毛主席和周总理,一位把自己的亲人送上战场,一位为了国家没有养育自己的儿女,他们是祖国和人民的儿子,人民也将他们视为大救星,因为个人价值和祖国最高利益结合在一起,没有人不对他们伸出大拇指。

在离我国不远的巴勒斯坦,也有一位这样的巴勒斯坦好儿子,就是今天故事的主角——阿拉法特。

阿拉法特在中国尽人皆知,因为他是巴勒斯坦受爱戴的前总统,也是一位出色的政治家和军事家。

从1929年到2004年走过了75年的人生历程,2004年光棍节在巴黎去世,去世的原因一度引发强烈争议,开棺验尸后判断是被毒药致死。

这位出生在耶路撒冷的斗士,如其他总统一样备受政治关注,同时受到关注的还有他的爱情和婚姻。

传奇的人物必有传奇的爱情,阿拉法特虽然对结婚并不在意,但是他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有三位美丽的女士在与阿拉法特有关的史册扉页留名。

第一段爱情是在阿拉法特30多岁时,当时阿拉法特已经是一个建筑起家的大富翁,在科威特工作期间遇到一个非常喜欢的姑娘。

那时候阿拉法特立志为革命奋斗终身,所以忍痛割爱放弃了那段炙热的爱情。可以想象当时阿拉法特和那位姑娘的心情,不过那位姑娘一定能够理解阿拉法特的选择,也会为阿拉法特日后的成就感到骄傲和自豪。

第二段爱情是在阿拉法特40多岁的时候,当时阿拉法特在贝鲁特的巴解总部工作,遇到了一位同样在巴解总部工作的娜达·亚鲁斯小姐。

娜达天资聪明又充满了活力,最重要的是与阿拉法特的革命愿望志同道合,他们相遇时娜达当时是丧偶的状态,娜达的丈夫在革命工作中意外牺牲。

阿拉法特逐渐被娜达的魅力所融化,他们开始认真交往,不过遗憾的是娜达在1975年被敌人暗杀,就在她从出来返回寓所的路上。

得知爱人被暗杀的消息后,阿拉法特抱头痛哭,可以看出阿拉法特对娜达的恋爱程度。

相比于第一段爱情的无名,第二段爱情是有名有姓而且有证的,后来有人向阿拉法特求证,他本人证实了这段爱情,并表示他们已经互诉衷情并打算结婚。

前两段婚姻无疾而终,阿拉法特已经到了不惑之年,估计很多人和他自己都没有对未来婚姻抱有期望,直到阿拉法特遇见了苏哈·塔维尔,一位后来陪伴他十三年的妻子,成就了一段传奇和佳线岁以新郎身份的首次婚礼

当阿拉法特遇见苏哈,一个60岁,一个26岁,苏哈后来也将姓名改为苏哈·阿拉法特。

,他们第一次相遇是1989年在突尼斯召开的一次会议上,阿拉法特对苏哈小姐念念不忘。后来阿拉法特到巴黎,苏哈小姐以阿拉法特翻译的身份出现,再后来就成了阿拉法特的秘书。

由此两个人在不断交往中产生了非常深厚的感情,两年后的1991年,两个人正式决定举行婚礼,阿拉法特时年62岁。

,两个人的婚礼选在了突尼斯一个地下掩体中,特殊的情境下,阿拉法特给不了苏哈婚纱、婚宴、伴娘和陪伴,只有一个非常短暂的仪式。随后阿拉法特就回到了他的革命工作中,更别谈两个人有什么蜜月,苏哈表示他们很少完整地互相陪伴一整天。

,拉近了30多年的代沟。成为后的苏哈非常忙碌,且经常语出惊人。有记者质疑她已经不再是那个温文尔雅的苏哈小姐,她表示自己始终向阿拉法特看齐,和阿拉法特一样是巴勒斯坦的和平斗士。

,虽然他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但是梦中一定都是苏哈。试想阿拉法特没有遇见苏哈,他还是以单身的姿态进行革命斗争,那么他的自传一定没有那么丰满,人活在这个世界就是来寻找另一半的旅程。

62岁的阿拉法特找到了他的知心爱人,人生也就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在爱里,在情里,他冲破了四次中东战争的光与火。

,苏哈果断地回答我当时的感觉如同二战期间法国人对戴高乐的那种感觉,他是巴勒斯坦独立的象征,他的真诚深深打动了我。为何不惑之年才成家

阿拉法特为什么不惑之年决定成家?要知道年轻的阿拉法特非常倔强,在婚姻上立场坚定,曾经发誓为了巴勒斯坦的革命事业而终身不娶,想不到苏哈的爱情让他与自己的婚姻誓言背道而驰,他终是走上了爱情的殿堂。

后来也有人询问阿拉法特为什么结婚,阿拉法特面对苏哈快乐地回答我为什么突然作出这个决定呢?因为我终于找到一位能够接受我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世间唯一。

,阿拉法特心里肯定一直有结婚的念头,只不过他忙碌的身影不能给予女人爱情的甜蜜。很多女人会在颠沛流离的未来期许中望而却步,也许有人爱着阿拉法特,也许阿拉法特也爱过许多人,但是只有苏哈点头应承。

,说明苏哈很有手段。首先,苏哈能够委曲求全。在婚礼之前,苏哈就为阿拉法特放弃基督教信仰改信教。其次,苏哈工作能力强,阿拉法特说服苏哈担任自己的翻译和秘书,苏哈还负责礼宾工作。

。不过苏哈在婚后经常指责巴勒斯坦和其他国家的领导人,美国希拉里曾表示后悔与这样的人拥抱。苏哈在阿拉法特去世后流落他乡,有人一直质疑她到底爱不爱阿拉法特,因为她一直过着非常奢靡的生活。

和中国老话说的忠孝不能两全一样,阿拉法特虽然结婚了,但是革命和爱情不能两全,阿拉法养着苏哈。

,不过被巴解组织拒绝,巴解组织表示阿拉法特的生命和财产属于巴解组织,最后的谈判结果是苏哈获得一部分遗产。最爱巴勒斯坦的人

苏哈并不受巴勒斯坦高层和百姓爱戴,因为面对贫病交加的巴勒斯坦人民,苏哈从来没有改变他的奢侈作风,她和女儿回到了巴黎,但是身后留下了一连串的咒骂。

在既成事实面前,苏哈永远在阿拉法特营造的光环之中。阿拉法特最爱的还是巴勒斯坦,作为中东不死鸟,他成功躲过57次刺杀袭击,一生都充满了传奇和神秘色彩。

他自己与曾经自豪地讲:如果奥运会设计躲避暗杀这一项,我一定能拿冠军。他之所以不结婚,因为他的确不适合结婚,以色列的情报人员每天都在制定新的暗杀计划,并扬言要将阿拉法特抓住并关在笼子里。

,况且被以色列人软禁,生活环境和心理压力都非常令人担忧,直到最后呕吐而亡。一代豪杰就这样客死他乡,他的亡故令人唏嘘,不过没有人能够忘记——阿拉法特是最爱巴勒斯坦的人。

阿拉法特爱过三个女子,但是他最爱的还是巴勒斯坦,从青少年开始他就是孩子王,并立志为了巴勒斯坦的和平解放奋斗终身,还曾获得诺贝尔和平奖,并在去世前几年宣布停止对平民的。

。阿拉法特的真正情人是巴勒斯坦,三个女子只是他人生中的点缀。若干年后人们会忘记那三位女子,但是不会忘记阿拉法特和巴勒斯坦,两个名字早已镌刻在历史的石碑上,巴勒斯坦人民也不会忘记阿拉法特,他是巴勒斯坦的主心骨,是巴勒斯坦人民世代的儿子,永远年轻。